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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接話,就聽見景大少爺毫不客氣地補充了一句:“這裏就交給你了。”
鷹眼無言以對的默默注視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裏。真希望有朝一日來個太陽把這冰山化開。
柳初顏感覺很難受,比剛剛在棺材裏還難受,至少五臟六腑現在是晃動得厲害。她是被一陣陣冷風給灌醒的,剛要睜眼,呼呼的風聲摧殘着她的睫毛,眼眶針扎一般。
她很想認爲這只是一個夢,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輕功那是電視裏纔有的威亞特技,這麼高的距離,掉下去不死也殘廢。
還有身旁的這人,這根本就不是人,把她當破風箏般提着,簡直有違天理。她剛要掙扎去抓他,一陣湧動的熱腥氣又上來,她又陷入了昏迷。
三更一過,更夫身穿粗布衣服,手拿梆子,手腕上吊着一塊兒磨得發亮的銅鑼。剛剛轉完了半個城,他已經睏倦,正打着哈欠往回走。
霎那間,前面的牆上出現一團黑乎乎的影子,影子飛速地飄動,更夫雙眼圓瞪,僵硬着脖子回頭看去。只見高空之中,一個紅衣女子飛揚着長長的黑頭髮,面部血肉模糊地飄過。
“鬼,鬼啊——”一聲淒厲的叫喊伴隨着噹啷一響,銅鑼掉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梆子也啪地一聲砸在地上,地上揚起了塵埃,更夫直挺挺的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有些日子沒下雨,河水淅瀝瀝地流着,婉轉低低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調,穿梭在各種坦露出來的礦石中間。河上有一段獨木長橋,搖搖晃晃,彷彿一不留神,就會落入歡唱的河水中。如果發大水,這裏更不會有人來,所以還算人煙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