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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初顏感覺腦細胞一夜之間全部死光,今日一天發生的事情真真讓她腦袋疼,簡單搓洗一番後便起了身着衣,再三確定門栓好之後就上牀歇息了,病還是要好好養的,不然怎麼坐馬車呢?
接連兩日花無依然晚出早歸,明明天剛剛亮,柳初顏剛起身,他卻帶着一身渾身酒氣回來,倒頭大睡。這個嗜酒如命的酒鬼,竟然還敢喝個昏天暗地,日月顛倒。
她不明白爲什麼對於一個酒鬼來說,酒彷彿融入到骨髓中般,一日不喝,他估計會如萬蟻噬咬般難受吧。就像是毒販子離不開罌粟,賭徒離不開牌九。
別人愛的,也許是某個人,但他愛的,一定是世間上所有的美酒。
柳初顏曾想着幾次三番要勸他,結果都是徒勞,於是也不再浪費口水。她睡下的時候,他在酒館;她醒着的時候,他倒牀就睡。
小二都會按時送藥過來,休息調養得當,她的氣色漸漸好起來。只是每當她放下藥碗時,都是最痛苦的時刻,嘴裏是如膽汁般噁心腥苦的藥味,鼻息間卻都是濃濃的酒味。
幾日下來,這客房簡直就燻得酒香四溢,柳初顏恨不得去多開一間房,眼不見爲淨。但想到懷中銀子有限,將來去到新縣城必然會事物上都要用到銀子。反正住這兒也不花自己錢,於是將就着與他黑白顛倒,同住一屋。
而花無居然還給她尋來了兩本書打發時間。柳初顏後來只有自得其樂。
這日,柳初顏看書看得乏了,便戴上了面紗下了樓,吩咐小二給自身與花無熬點補氣的藥膳粥。剛要轉身,一個肩搭袋子的行腳漢子穿着草鞋跨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