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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間都是清爽的風,帶着若有若無的薄荷香味,讓她無法忽視旁邊還有個不合時令的冰山大雕塑。
柳初顏單手託着香腮,幾次三番都想去和那個獨眼馬伕換一下位置,再這樣下去,她敢肯定會被這氣氛的溫度給凍死。
在她第九十九遍糾結獨眼兒馬伕會不會同意時,車簾處掀開一個縫隙,鷹眼探進一個頭,正碰上柳初顏希冀的目光。
鷹眼恍若未聞,直接扔過來一個小紙卷。“景弟,密報!”
柳初顏腦中的不正常神經乍然而斷,這人想來是他的兄弟,兩人應該是一丘之貉,狼狽爲奸,估計也不是一個善茬,還是坐在馬車裏比較保險。
景未央抬起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接過紙卷打開,泛黃的宣紙頁慢慢展開。柳初顏偷偷的瞄了瞄,這人的手倒是不錯,挺好看的,骨節分明,修長如細竹。
竹?想到那次在竹林中的初次相遇,她的那一點點好感頓時煙消雲散,明明就是一個粗魯的莽夫。鷹眼已經歸回原位,車簾縫隙處一晃一晃,時不時的可以看到他挺拔結實的背脊。
“此事該如何定奪?”他的聲音透過簾子傳來。
景未央漆黑的眸中有隱隱的不悅,他低沉道:“改走南邙,我倒想去會一會她。”鷹眼任然坐着沒有動,心中瞭然,只是甩了個清脆的鞭花,兩旁的美景加速向後退去。
頓了一會兒,景未央又道:“留一小部分商物跟隨,其餘的馬車繼續往北邙方向行駛。”鷹眼會意,這是兵分兩路,讓後面追他的女人繼續鍥而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