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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景未央真的很忙,以前只知道他什麼事兒都運籌帷幄,其實也是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換來的,來往的信鴿不斷,晚上睡覺的時間也很短。
有時候柳初顏覺得心疼,就悄悄的走過去,直接按上他的信箋,不讓他多看一眼,那意思是該睡覺了,或者悄悄幫他按摩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或者沏上一杯提神的茶。
每當這個時候,景未央總是聽話的停下來,然後握着她的小手,清冷的眼神中總是多了一抹溫柔,而柳初顏也羞羞的低下頭。
她不敢大聲說話,因爲上面躺着一個花無,那小子也不知道怎麼了,腦子秀逗了吧,一旦柳初顏稍微多說一句話,後來他就發病似的唱歌。
這下什麼旖旎曖昧的場景都像是過年殺豬似的慘不忍睹,而景未央的臉也瞬間陰沉的可怕。
可是他們兩個還拿花無沒辦法,景未央只是不想初顏爲難,這才咬牙忍着,天知道他早就想讓鷹眼把花無給扔山溝溝裏去。
十天後,景未央一個月的急件已經處理完畢,柳初顏心情大好,看着書桌上的白色紙張都一掃而空,她覺得整個馬車都輕鬆了不少。
柳初顏掀開簾子,望了一眼滿是翠色的山間坡路,層層雲霧繚繞,霞光金醉,簡直像走在雲端的寶馬香車,沿途還有如此的風景。
“今天的天氣不錯,連續趕了好幾天路,不如歇息會兒,讓大夥透透氣,我們出去走走吧?”
景未央上身玉立的站起來,骨節修長的手指拉着她的手,柔聲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