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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宗則疑惑的接過,撕開信封,掏出裏面的雪箋,展開大致瀏覽了一遍,臉上頓時變成了鐵黑色。
"你……"景宗則出氣多,進氣少:"在哪裏得來的?"
景未央覺得適當的展露一下自己的勢力,好讓父親不敢再小覷他,因爲他現在有保護的人,他必須要變得強大,讓人做事都忌憚三分。
特別經過昨晚的事情,看來木子公還沒有學乖,居然又開始犯老毛病,既然他要死,那他景未央就讓他最卑微的死。
"孩兒在弟弟過世後,就開始組建隱祕的暗探,他們負責幫我打探各路消息,爹,知己知彼,是你教我的!"
景宗則撫摸着鬍鬚,更加對這個兒子刮目相看,這個消息,他自己都很難打探出來,想不到自己的兒子比自己還先得到了,真是江水後浪推前浪。
"你做的很好!木子公自己要尋死,我們也仁至義盡了!我們景府這麼大的家族,沒有必要因爲這樣的事情,被牽連進去,再說,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就算是我們自己,也沒法脫罪了。"
第二天的朝堂,丞相景宗則居然要彈劾自己的親家木子公,奏摺一上去,皇帝的龍眼鼓得跟兩雞蛋似的。
原來大漠和大漢之間溝通的使者,也是木子公派人殺死的,原因很簡單,木子公被大漠收買了。
此事一出,比先前火龍局的事情還要棘手,羣臣紛紛議論,那些站在木子公身邊的大臣,就像遇到瘟疫一般,自動站得遠遠的,這樣形成了一個怪異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