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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娘笑呵呵地說話,可是魏暄早就被綰綰清淺的笑容迷得找不到北,被喜娘提醒了幾次才反應過來。感覺綰綰看了過來,魏暄趕緊收斂臉上的傻笑,裝出一副正勁絕倫的表情,對綰綰點點頭,就一言不發地往外走去。唬得綰綰以爲魏暄是不高興,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什麼地方做的不好。
“喜娘,你下去吧,剩下的梳洗沐浴就交給我們了。”
春風和秋霜將喜娘請出了喜房,伺候綰綰沐浴更衣。綰綰也暫時放下來心中的猜測,勞累了一天,也準備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一會兒還要和魏暄有一場“洞房花燭夜”。綰綰雖然相信魏暄是正人君子,不過所謂“酒醉誤事”,綰綰可不認爲被客人們灌了酒之後的魏暄還是君子。
綰綰不介意找一個男人伺候自己,尤其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名義上的夫君,本着廢物利用的原則,綰綰完全不介意用用。不過可惜他們兩個之間有太多的利益糾葛,甚至還有一個兒子,綰綰覺得就這個時代的人的保守觀點來看,她還是乖乖的,不要挑戰古人的底線比較好,不是任何人都能夠睡過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反正綰綰認爲魏暄明顯不像這樣的渣人。所以,爲了不嚇到魏暄,綰綰覺得自己還是低調一些。
魏暄好不容易應付完那些人就被青翼和小廝們扶回新房,接過魏暄的綰綰的一衆侍女。春風她們把魏暄扶進新房的軟榻上,然後請示綰綰該如何。
綰綰正倚靠喜牀上看書,看到靠在軟榻上明顯是在裝醉的魏暄,也沒有說錯,只是點頭示意春風她們可以出去了。等侍女們都離開,房間中就只剩下魏暄和綰綰的時候嗎,綰綰纔對魏暄說道:“隔間春風她們準備着熱水和乾淨衣服,世子還是去好好梳洗一番。”
知道綰綰看穿了自己是裝醉,魏暄也不在裝,慢慢地站起來,說道:“那……那我先去沐浴更衣。”魏暄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綰綰,更不知道要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說什麼,既然綰綰讓他去沐浴,他就去好了。
魏暄沐浴出來後,第一眼就看到那邊已經放下牀帳的喜牀,以及軟榻上放好的被褥。這樣無言的表達讓魏暄苦笑不得,忍不住說道:“夫人,今天是洞房花燭夜,我這在軟榻上一晚,這……這也太慘了吧。”
“呵呵呵……”喜牀那邊傳出一聲輕笑,愉悅的笑聲傳了出來,“世子爺這是在撒嬌嗎?世子爺可不是寶兒,撒嬌可是沒有用的。世子爺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們去處理呢?世子爺放心,這張軟榻是我讓人專門做的,我還讓春風他們多鋪了幾層,睡世子爺還是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