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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雅尋在重症監護室待了十天,醫生終於說動了周景陽,要把她轉到普通病房去。周景陽一直不同意讓陸雅尋轉病房,萬一傷口又復發怎麼辦,陸雅尋對他說,她命大,根本不可能有萬一讓她死掉。
已經是下午四點半,大半天霏霏細雨後,草坪上的雨露還沒有乾透,天邊倒是掛出來半輪太陽,不過透過雲層並不算是很耀眼,反而帶了一種秋冬季特有的冷淡。
陸雅尋的傷口從每天要換三次藥,變成了兩天要換一次藥,要讓她在病房裏住上一個月半個月的,她還真是受不了,但是她又下不來牀,於是向護士要了一個素描本,每天寫寫畫畫,塗塗改改。
有時陸媽媽會從旁邊看着她,但是看不久,就會回家研究各種大補的湯和飯,回來給陸雅尋喫,住院的這些日子,陸雅尋重了起碼得有十斤。有時安安和柯仁碩也會過來,大致有的沒的儘量撇開感情話題,聊一些哲學思想,高談闊論的,充滿了老藝術家的氣息。有時陸雅寧會帶着鮮花水果過來,前幾次還愧疚萬分,低頭請求原諒了,這幾天便也覺得陸雅尋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於是她那特有的傲嬌勁兒又上來了。
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周景陽陪在她身邊,小心她發燒,小心她傷口感染,小心她晚上睡覺着涼。周景陽在陸雅尋面前的時候什麼苦惱的事情好像都沒有,但是陸雅尋覺得周景陽一定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不能說,就像六年前,他不能告訴她他的家境一樣。
晚上天氣有些涼,安安陪陸雅尋聊了會兒天,便回學校去了。
周景陽的手機突然響了,然後有意走到病房外面才接通了電話。
“周景瞳,你又想幹什麼?”周景陽問道。
對方笑了兩聲,笑聲傳到周景陽的耳朵裏顯得格外的刺耳,然後說道,“快兩個星期了,你也該從醫院出來了吧,你缺席議會的事情公司股東也都消停了,老爸的意思是你一直說自己在醫院沒事,那就是時候來公司露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