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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樊深以爲然,點頭說:“很是,多虧你提醒我。”
他是在山上長大的,大師兄和玲瓏師姐也是一樣,對於禮法、對男女之防就沒有山下頭的人想的多。
陳師弟纔來了一年多,以前在他家裏也是請過先生讀過詩書的人,想事情確實是比他要周全。
等玲瓏端了水來,姜樊找個理由打發她到隔壁去,自己挽起袖子,和陳敬之一起替已經燒的滿臉通紅神智不清的小師弟解開衣裳,擰了手巾替他擦拭降溫。
不擦不知道,這一沾上手,姜樊越來越是心驚。
小師弟渾身火燙,哪怕姜樊沒跟師傅學過號脈,也知道燒成這樣很不妥。
他可聽說過有人因爲高燒不退,後來燒壞了腦袋變成白癡的。
師傅走時一切明明都好好的,師傅怕玲瓏師姐性子不穩重,還特意交待他,要好生看顧好師姐師弟。可是纔不過半天功夫,師弟就病成了這樣。
姜樊急的不行,他本來就生得有些胖,明明是深秋天氣,他已經急出了一頭一身的汗。
陳敬之另外擰了一塊溫手巾,疊好了放在小師弟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