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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之頓了一下,才說:“我同她以前見過面,她知道我腿有傷,就送了些傷藥過來。”
“你們以前認識?怎麼認識的?關係要好嗎?”別說姜樊,這下連曉冬都好奇的看着他。
“那還是我來回流山之前的事了,也就是泛泛之交。隔了那麼長時間,我都已經認不出她來了,倒是她還記得我。”
姜樊一聽是拜師之前的事情,就不多問了。陳師弟幾乎從不說起拜師之前的事,對陳家的人更是隻字不提。他的苦衷姜樊也明白,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這些事是陳家的陰私。陳師弟沒了親孃,在繼母手裏肯定受了大罪,這些事兒能不想最好,何必去尋根究底。
姜樊本想打趣陳敬之幾句的,一看他那過於正經的臉色,還有那一副總是心事重重的神情,就什麼興致都沒有了。記得有一回他和大師兄,四師弟練功累了坐一塊兒說話,那會兒小師弟還沒上山呢,應該是去年春天的事了。姜樊愛說笑,講了一個新鮮笑話,結果聽的兩個人都不捧場,大師兄面無表情望天,陳師弟苦大仇深緊緊攥着劍,姜樊的新鮮笑話無人捧場,自己乾笑了兩聲就笑不出來了。
轉頭看看,還是小師弟好。有什麼都擺臉上了,有話就說,直來直去的多痛快。
陳師弟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幾個,連同小師弟在內,都已經無親無故了。陳師弟不一樣,他人在這兒,可是心卻不在這兒。縱然沒有明說,姜樊也隱約能猜到,陳師弟大概總有一天會走的。陳家人是他的親人,也是他的仇人,他一定還會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