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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外門弟子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茫然。還是跟着的一個雜役試探着說:“老鴉?就是柴房那個打雜的老譚吧?”
曉冬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姓譚,但是在柴房打雜那應該沒錯了。
“他死了。”那個雜役一臉後怕的說:“脖子折了,天亮的時候有人在橋頭那邊發現的,都凍硬了。”
旁邊另一個發覺不妙使勁兒扯他袖子,這人才想起來打量了一眼曉冬。
臉色煞白,風再大一點兒直接就能把人吹跑了。
不會是嚇着了吧?
那兩個外門弟子也有點兒懊惱,本來就是偶然碰上了招呼一聲,沒想到惹下這麼個麻煩。真要是把人嚇着了,惹惱了,後頭那個沒眼色不會說話的肯定得不着好,連帶着他們倆這在一邊看着的只怕也得喫虧。
師傅倒不怕,可大師兄纔是說話頂用的那個人。他對小師弟十分看重,整天跟前跟後不象帶着師弟倒象是帶着兒子似的,這些外門弟子未必個個都將曉冬當回事,但絕沒有一個敢不把大師兄當回事。真覺得大師兄是沒脾氣的老好人,或是君子可以欺其方,那就大錯特錯了。
這一口氣提着不敢松,一抬頭看見有人正朝這邊過來,一件白底藍邊銀線繡紋的長衫,因爲走得急,長衫的前襟都翻了起來,衣袂遠遠看上去就象一隻展開了羽翼的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