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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讓人很不快。
“那位陳師弟呢?怎麼走的時機這麼湊巧?”
交情好,寧鈺也不怕得罪人,怎麼想就怎麼問了。
這件事情上,他也有一半嫌疑。
寧鈺沒見過陳敬之。陳敬之入門時間也不算太長,這期間胡真人曾經來過回流山一次,並沒有替他卜算過。胡真人雖然好替人算卜,但那得是他看得順眼的人。
換句話說,胡真人看陳敬之可不怎麼順眼,也沒提起要給他卜卦的事。
寧鈺與陳敬之素未謀面,但是對這人一點好感也沒有。既然拜了師,入了門,師恩大過天,猶重於父母生養之恩。欺師滅祖之人,人人得而誅之。李真人在陳敬之走投無路之時給了他一個棲身之地,還收他爲徒悉心教導,不管陳敬之爲了什麼不告而別擅自出走,在寧鈺看來這都與叛出師門無異。更何況他走的時機也太巧了,正是門派出事的時候,說他與這件事沒幹系都沒人信。勾結外人禍害師門,實在罪無可恕。
“對這樣的人還用講什麼同門之情?李真人也太寬厚,太心軟了,就應該遍告天下,明着把人逐出師門,再問他一個欺師滅祖的罪纔是。”寧鈺說:“你們重情義,可這件事不是小事。這人爲什麼走的你們都不知道,他要是在外頭爲惡作亂,旁人不知道,還要把賬記在回流山頭上,到時候有理都辯不清白了。”
莫辰點了點頭:“你說得我又何嘗不知道?不過師父因爲魔道入侵一事急匆匆的下山,還未顧得上辦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