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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溜亮閃閃的銀針就這麼鋪開來,最短的那根也是最細的,細到若不仔細看根本分辨不出那裏還有根針,真正是細若牛毛,唔,可能比牛毛還要細得多。
不管多細,扎身上都疼!
至於那最粗的……
曉冬只看了一眼就默默把頭別開了。
幸好大師兄沒打算用那根粗針來扎他。
要說只是皮肉燙,還能忍過去,反正疼一疼,一會兒就麻了,不那麼疼了。但是這藥裏的熱氣不光停留在皮肉,它似乎會隨着呼吸,從各個竅穴往身體裏鑽。
這股勁兒纔是最難熬的。
莫辰的手輕輕搭在曉冬的手腕上,隨手拈起一根針,又快又準的刺進曉冬肘彎處。
這一下又酸又鈍,感覺竟不象是被針紮了,而是被一把錘子在骨頭關節上重重捶了一下似的。可是說起來也很怪,剛纔在那裏盤聚不前的一股熱氣,被敲了這麼一下之後,象是突然認請了道路和,沿着經絡繼續向上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