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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府城自然是要管的,”翟文暉說這話的時候自己也覺得無力。
兩個同門,於大洪死了,曉冬受傷。儘管傷勢不重,可是這中間巧合與幸運的成分太多了。一個不巧,小師弟現在可能也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這讓一直溫和淡泊,習慣了剋制隱忍的翟文暉都感到無比憤慨。
他現在想要說服玲瓏,可他連自己也說服不了。
北府城管不管這種事?那是肯定要管的。但是現在卻是北府城最混亂的一個時期,北府城多少年都沒有來過這麼多人。更不要說在回流山之前,已經有一個小宗門的人被殺,那可不是一個兩個人。
可那件事到現在聽說北府城也沒有給出個交待。
不是不想給,是給不了。現在北府城正是新舊交替的時候,人心浮動。宋城主雖然有多年威望,可眼下他已經要卸任了,新城主還沒有選出來。
在這種時候,回流山死了一個弟子,誰會當成大事?
更何況這事說起來,算是回流山的家醜。按着一般慣例,陳敬之以前是回流山弟子,他殘害同門,這種事放在哪個宗門都只會關起門來自己解決,絕不假手於外人。
果然玲瓏接着說:“我們回流山自己的事,用得着他們管嗎?沒聽說北府城還要管着哪家宗門不許人家自己清理門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