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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握住他的手,腳下一個使力,飛身而起,穩穩地落於馬背之上。棗紅馬帶着我們一路狂奔,將那些黑衣人遠遠地甩在身後。
林大哥將我圈在懷裏,胸膛的熱度透過單薄的春衫,直逼我的脊樑,有些不正常的灼熱。
我知道縱然林大哥內力深厚,身體裏的瘀毒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無藥自愈,肯定也是強撐。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上,溫熱的鼻息就在我的耳邊呼吸,不同於平日裏的清淺,略顯粗重。
他受傷後原本就失血過多,箭弩上的毒更是雪上加霜,我們急於躲避那些黑衣人的追殺,他拼勁全力抵抗,體力透支,又得不到休息。從他身體的高熱來看,必定糟糕透了。
策馬狂奔中,我逐漸感覺到他原本禁錮在我腰間的手開始慢慢鬆動,最終也只是無力地搭在我的腰間,身子搖搖欲墜。我情知不妙,回頭急切地喚了他兩聲,他已經是雙目緊閉,重新又陷入昏迷之中。
後有追兵,我無暇他顧,一隻手解下自己腰間的束帶,儘量夾緊馬背,穩住身形,空出兩隻手,將他的腰與我係在一起,捆縛結實了,方纔集中精力,專心騎馬。
夜色逐漸朦朧起來,遠處的田野樹木都籠罩在深沉的暮色裏,看不真切。棗紅馬奔跑了一天,又是馱着我們二人,早已通體大汗淋漓,速度逐漸慢下來。最後無論我如何吆喝,抽打,只呼哧呼哧地噴着熱氣,都不願再走半步。
我不瞭解這些畜牲的脾性,不敢過於使力驅趕,對於這龐然大物心底還是有一些畏懼,擔心它一旦發起怒來,野性難馴,我自己根本無法駕馭。
無奈之下,只得解開腰間束帶,小心翼翼地翻身下馬,僅留下林大哥一人在馬上,喘息片刻後,自己牽着它慢慢行走。
騎馬,最初時自己覺得頗爲過癮,騎得久了,雙腿痠軟打顫,落地後感覺猶如踩在雲端一般,使不上氣力。尤其是雙腿內側,一直與堅硬的馬鞍摩擦,恐怕早已經紅腫了,一走路都有些鑽心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