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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傷者身上毒性發作,苦不堪言,掙脫了捆縛手腳的繩子,將頭在地上磕的“砰砰”作響,整個額頭血肉模糊。
我實在於心不忍,想用淬了軟筋散的銀針封住他幾處穴位和經脈,減輕他的苦楚。可是偏偏那日我心不在焉,錯拿了普通銀針。兩針紮下去,士兵按照往常慣例,鬆開了他的手腳。
銀針上面並沒有軟筋散,毒發中的傷者完全喪失了理智,或者說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掙扎中一肘結結實實地搗在我的心口處。
那一擊委實勁大,我悶哼一聲,胸口處如翻江倒海,趔趔趄趄地向後面退去。
我感覺好像是撞到了誰的身上,被人攬在懷裏,我原本想掙脫,胸口處卻痛得發緊,咬着下脣,不能言語,滿身的冷汗直冒,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
身後有士兵湧過來,兇狠地捉住那人的手腳,捆縛得結結實實,帶出我的帳篷。
“你怎樣?”身後那人輕聲問我,帶着一點焦急。
我依然說不出話,只能咬緊牙關搖搖頭,等待這一陣痛楚快點過去。
一隻修長白淨,骨節分明的手伸過來,用帕子幫我擦拭滿頭的汗水。
那帕子我識得,是我蘇家作爲貢品的七彩流雲錦。涼辭不在京城,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