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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兒對於狂石這番凌厲的駁斥和質問啞口無言,辯無可辯,踟躕半晌,答不出一個字來。
我清晰地記得,案發以後,蘭兒就失去了蹤影,並不在圍觀的人羣裏。她自始至終並未見到嚴三的屍體,對於毒術又一竅不通,自然無法解釋狂石提出的質疑。
而且父親當時與嚴三商談,事關重大,謹而慎之,又怎麼會被留在喜堂的蘭兒偷聽了去?
嚴三父親聽到狂石所言,忍不住老淚縱橫,義憤填膺地道:“一派胡言,可憐我犬子已經遭遇毒手,大人竟然還這樣詆譭於他。我不服氣,我要擊鼓鳴冤,告御狀!你與被告私交甚密,有意偏袒,強詞奪理,爲她開脫。”
“一派胡言?”狂石冷冷一笑,將厚厚一疊狀紙丟到嚴父面前:“這是這些年來,京中百姓狀告你嚴家嚴三欺男霸女,製假害人,欺行霸市,爲非作歹的狀紙,一共一百零七張,累累罪行,罄竹難書,全部被京兆尹私自壓而不發。你可有話說?”
嚴父瞬間泄了氣,愧悔地低下頭,並不敢去揀地上的狀紙,想來對於嚴三平時的所作所爲心知肚明。
“至於開脫,我狂石審案何曾包庇過一人?你究竟是懷恨想將蘇青嫿至於死地,還是想讓我爲你兒子找出真正的兇手,報仇雪恨?”
狂石有理有據,言詞犀利,嚴父氣焰頓時消了一半,不敢再多言,只憤憤地垂下頭。
狂石冷哼一聲,轉頭向着堂下的婦人問道:“我問你們,可是蘇青嫿從後花園跑向花廳的時候,你們就立即尾隨她,中間並未耽擱?”
幾位婦人明顯對狂石有些忌憚,你推我搡後,一位膽大的婦人小心翼翼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