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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到她無法去想象。
所以，在高興之前也是害怕的。
喬姨不知她心裏所想，語氣十分的無容質疑，斬釘截鐵的道：“我很確定，相片還是我悄悄給二少爺訂做的。”
聞言，顧愛整個人大驚失色，身形無措的一晃，後背剛好抵撞在櫥櫃桌角，連痛都感覺不到了。
一句毋庸置疑的話，讓她感覺渾身猶如千斤重的東西壓倒在身上，透不氣來。
“怎麼了？”喬姨察覺出她的不對勁，疑惑的蹙眉看着她：“是不是二少爺有給你提過關於他媽媽的事情？”
要是他主動提出來，那倒好了，可他從未在她的面前說起自己媽媽的事。
顧愛無力的抬眸迎上喬姨詫異的眼神，淡然搖了搖頭：“他沒有跟我提起過，或許他以爲他媽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她記得，一次和老頭子的交談中，他意有所指的暗示了方厲虞的父母已經被他殺害了。
而此事，是他在說謊，還是她想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