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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穿着性感的女子走了過來給他們敬酒,這女子正是魏光成那姓董的祕書。陳羽振心中很是反感,但是礙於今天這特殊的日子也不便發作,只好硬着頭皮裝作歡迎的樣子起來應付下,說了兩句客套話後跟她碰了下杯應付過去了。同桌諸人見陳羽振跟她碰了杯也都意思了下,敬完酒後她伸出手跟陳羽振握了下後就又去別處敬酒了。陳羽振立刻把手插進褲兜裏,感覺手掌中多了一小團紙。他對其他人說了聲失陪,隨後就往衛生間走去。
到了衛生間關上門,展開小紙團一看:5分鐘後2樓6號包廂有要事相商,速來勿疑。陳羽振看後冷笑了下心想:這裏絕大多數都是我請來的客人,害怕你們有埋伏不成?也沒發信息給楊義,隨後就往那包廂走去。到了包廂門口敲了門,門裏傳來董祕書的聲音:“請進。”陳羽振進門後看她坐在沙發上喝着紅酒,陳羽振問:“就你一個人?你老闆呢?”董祕書微笑着說:“他不是在樓上跟你的合作商喝酒呢嘛!”陳羽振倒是記得見到魏浮中跟韓國合作商喝酒而魏光成則一臉諂媚的在討好美國合作商的副總。他疑惑的問:“你有權代表你老闆跟我談?再說咱們也沒什麼好談的!”董祕書放下酒杯走到他面前,看了他一眼後拉着他手要他先坐下再說。陳羽振坐下後掙脫開她手問:“你說吧,談什麼?”董祕書坐在他旁邊,身體貼緊他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想問的是你們飛行協會缺不缺祕書?”陳羽振聽着她發嗲的聲音身子顫抖了下,隨後推開她說:“我有祕書了,你還有別的事嗎?沒別的事我走了!”董祕書冷笑着說:“沒想到陳會長還真是個正人君子呢!說白了吧,我不想再跟那兩個姓魏的混了,我想跟着你混,如果你收下我的話,我就把他倆對付你的預謀告訴你。”陳羽振哈哈一笑說:“就那兩條喪家之犬我怕他們什麼?論錢論人脈我哪點不是碾壓他倆?”董祕書冷聲問:“那論卑鄙無恥呢?”陳羽振一愣,隨後說:“讓他們放馬過來就是,我等着。”
董祕書看他要走,快步趕上拉住他手說:“陳會長,你是好人,好人是鬥不過他們的,其實這次令郎訂婚宴這排場有一半就是他們挑唆你合作商造成的。”陳羽振反問:“既然你認爲我鬥不過他們,你又爲什麼要幫我?我又怎麼能相信你?而且。”董祕書問:“而且什麼?你是不是想說而且我和他倆都保持着性關係?”陳羽振點了下頭表示默認。
董祕書嘆了口氣說:“一開始我是沒辦法,當初我父親生病沒錢治病,我才做了魏光成的生活祕書,至於那個魏浮中嘛!他就是個變態。”陳羽振打斷她的話問:“我只關心一個問題,你怎麼證明你是真心投靠我而不是來做臥底的?”只見她從內衣口袋裏拿出一張銀行卡來遞了過來。陳羽振疑惑的沒接,只聽她說:“後天你看新聞,看到新聞後往這卡里打300萬就行。”陳羽振問:“什麼新聞?爲什麼要給你300萬?”董祕書一把勾住他脖子說:“不給錢也行啊,不過呢!我要你做我的男人!”陳羽振搖了搖頭說:“我心中始終只有她一個,如果那新聞真的對我有用的話我答應給你卡里打300萬就是了。”
陳羽振剛走出包廂關上門,突然看到門口站着一個女人,半個月前幫她修理蒼穹之珠的那個女人。那女人開口說:“原來陳會長喜歡偷喫啊!”陳羽振立刻捂住她嘴說:“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只是談生意而已。”那女人卻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怎麼解釋都行咯?”陳羽振反問:“你也不動腦子,我進去纔多久?如果是偷喫那我也太差勁了吧!”那女人聽後噗嗤笑出聲來說:“你有多久我又沒試過,怎麼會知道呢?”陳羽振拉着她手腕說:“走跟我來,把你剛纔看到的跟我老婆說去。”說完拉着她回到餐桌。
回到餐桌陳羽振給她介紹了同桌衆人,隨後問:“你叫什麼?自己介紹吧!”原來她叫莊婷菲。等莊婷菲自我介紹完後,陳羽振讓她說出剛纔看到的一切,莊婷菲卻支支吾吾說不出口了。陳羽振握着陸星蕊的手說:“她剛纔看到我進了一個女人的包廂,來向你告狀的!”陸星蕊急忙問:“真的?”陳羽振坦然說:“確實如此,不過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陸星蕊哼了一聲說:“這就對了,那女的是誰?”陳羽振思索了會兒說:“千里草和必書。”陸星蕊想了幾秒後說:“是她?”說完轉頭看向魏光成那裏,卻見魏光成正在點頭哈腰地給美國合作商倒酒呢!
陳羽振佩服她的理解力,又慶幸這麼聰明漂亮的女人是自己妻子。這時一個穿着禮服的小夥走了過來問:“陳會長,一會兒令郎的訂婚典禮就要正式開始了,您和夫人要不要上去講兩句?”陳羽振回答:“又不是結婚,只是訂婚而已,我倆就不上去了吧!你安排他們的節目就行。”那小夥頗爲失望還想再勸兩句,陳羽振揮了下手。他也就不再勸說,轉身朝舞臺走了過去。
陳羽振轉頭看向陸星蕊,卻見陸星蕊眼角處隱隱有些淚光,他伸手握住了她手,兩人相視一笑又一塊兒看向舞臺。司儀主持着訂婚典禮,當陳昌瑞和袁夢各自表達了山盟海誓後典禮告一段落,陳羽振先動筷子喫了一口後,衆賀客也隨後紛紛用餐。陸清乾問:“師父,這廚子哪裏請來的?做的菜挺好喫啊,下半年我和丹芹的婚禮也讓他們來。”陳羽振說:“我也不知道誰請來的,怎麼你們婚期定了?”陸清乾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誰讓她催我催這麼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