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不同的声音 (第2/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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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并不在乎这些，让他看到真实的天师教信众更好。
“行吧！”
章正内心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城隍爷毕竟是仙人，不食人间烟火，不懂得人心有多么复杂。
一旦放开直播间的评论，必然是铺天盖地的污言秽语，对城隍的亵渎。
甚至还会排着队形，赞美天师教的仁慈。
陈默挂掉电话，就靠在屋顶的围栏上，看着直播间的内容，监察娄岳市民意。
看天师教在民间的影响力。
以前的时候，没有炁源之体的时候，他都是化身凡人，行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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