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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洛眼睛沒有看這邊,裏面卻帶上了星星點點的笑意。
“阿洛,朕很歡喜,這麼多年來,有你在朕身旁,你是唯一一個不因爲朕的身份而親近或疏遠朕的人,有你這麼一個朋友一直站在朕這一邊,足矣。”
是啊,可她,卻始終在他眼裏只是個朋友。
常洛嬉笑着答他,“誰說的,憑藉你這個身份,我可是享有了不少特權,將來做官了,可還指望陛下您罩着呢。”
燕軻笑,笑得寵溺,“其實,朕和你爹一樣,也不希望你做官。”
朕的希望,希望你做朕的皇后,然而,早已晚。
那一日,帝京飄飄灑灑地下起了雪,似是訴說這難以言說的心思,下得糾纏,下得綣繾,鋪了帝京一片白。
天氣冷下來之後,青茗館的生意也冷淡了下來,茶樓裏稀稀拉拉幾個人,大多是從外面進來喝個茶暖暖身子,坐一會兒也就走了。因此,客人不要求,也就不開戲了。
玉棠初閒着也是無聊,就出去置辦行頭。
雪還在下,街當中倒是乾淨,早上打掃過,現在只有薄薄一層,但路兩邊的已經足夠沒過腳面,玉棠初還是一身天青色的衣袍,披了白色大髦,與這青街白雪相映成畫,常洛曾經形容玉棠初的相貌:眉眼清淡,似乎就是爲了油彩可以在上面任意作畫,眼也好,眉也好,脣也好,淡的都像暈染上去的,卻又獨有風情雅緻。這個人你看他一眼,轉眼便會忘了他的樣子,而在之後的時間裏,卻會漸漸想起,一點點拼出他的模樣來,再也忘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