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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一件事。”葉漫漫閉了下眼睛，伸起染血的一根手指，張開眼睛時，說話都變得困難了，可是她還是很堅強，把整句話說出來了：“好好，活着。”
肖傲聽到這句話更是受到打擊了，似乎只要他應下，葉漫漫就會死一樣，拼命地搖頭。
“不，不會的，我不答應，你會沒事的。”肖傲語無倫次，手抖着要拿出丹藥塞進葉漫漫開口的嘴上。
“咳咳，沒用的，你聽我說......”
“你不要說話了，你不會有事的。”肖傲的話幾乎是嘶吼出來的，雙目赤紅，猶如一頭困獸。
肖傲看着還插在葉漫漫胸口的凌霄劍，第一次覺得這把劍如此重，哪怕他的手已經握在劍柄上，顫抖着的手，連抽出它的力氣都沒有。
從不知道害怕是何物的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怕，怕就是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的心臟被瞬間揪住的感覺，他甚至想把眼睛都閉上，但是他都做不到。
他怕啊！
他怕自己一個用力，身下的人眼睛就永遠閉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