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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施慶松略考慮了一番,便答應了下來。他也覺得近日諸事不順,說不定真要去拜一拜了。
這事兒就這麼被定了下來,施妙魚沒成想最後演變成這個結局,不過也無妨,反正對她不會有什麼影響。
喫飯的時候,施慶松一直試圖扮演慈父的模樣,對施妙魚噓寒問暖。這一幕看的裘映瑤心裏格外不是滋味兒,便轉移了話題,嘆了口氣道:“說起來,母親也在五臺山住了兩個多月了,連中秋都沒有回來,當真是叫人想念的緊。”
她口中的母親,是施家的老夫人,施慶松的親孃。
說起這位老夫人,也算是一枚奇葩了。她年輕時候守寡,性格強勢,施慶松成親數年還牢牢把持着家裏的財政。可前幾年有一次路經五臺山燒香拜佛,卻突然似是頓悟了,說在那裏讓她靈臺清明,從此便在那裏住了下來。
這幾年,她除卻過年過節回來住上一兩個月,其他時間竟都常住在了五臺山。
施妙魚對於這個名義上的奶奶一點好感都沒有。前世裏她對於老夫人爲數不多的印象,便是她一臉刻薄的欺負母親。
但是施慶松對於孃親卻是格外親厚的。
見裘映瑤提起來,他當下便將視線從施妙魚哪裏轉移開來,帶着幾分笑意道:“難爲你有這一份心,母親前兩日着下人寫了信回來,說是天氣轉涼,她再過月餘便回京住了。這一次時日許是要長些,等明年三月份再走。”
這可算不得是什麼好消息,施妙魚聽了這話,越發覺得飯菜喫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