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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後，可都是賠本生意呢。
施妙魚不傻，可越明白，她便越酸楚。
他的出手援助大抵有一多半出於同情，而她，卻有些奢望了。
且還是自知無望的奢望。
這種最讓人痛苦。
顧清池顯然不願意跟她繼續這個話題，話鋒一轉，道：“過幾日本王要出去一趟，約莫四月纔會回來。你若有事，大可拿着這個去別院，會有人幫你。”
說這話的時候，顧清池拿出來一塊令牌。
古樸的花紋，繁複的文字，一望便知道絕非凡品。
施妙魚被他話中意思驚到，倒也沒心思想那些繾綣心事，頓時問道：“你要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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