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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揚苦笑道：“我知道你是不會相信。可是，這是我父皇的心願。所以，不管是我，還是史密，在朝中都沒有任何實權。當初追隨你父皇的那些人。如今，都還站在朝堂上。這是史家王朝一個瞞不住也沒有想要瞞着的祕密。我接你入宮，不只是想要讓我父皇看看你。也想要和你說清楚這一切。我父皇說了，他當初如何將這一切從你父皇手裏拿過來，如今就要如何還回去。這是他欠了你父皇的。還給你，也是理所應當的。”
凌雪斯還是不能接受這一切，飛快搖頭道：“我這輩子，從未想過要沾染這些權利。我也沒有學過要如何去治理一個國家。我做不好的。”
躺在牀上的垂暮老人掙扎着坐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凌雪斯，手依舊倔強的伸了出來，眼神中帶了幾分期待。
史揚一把抓住凌雪斯的手：“斯斯。我父皇，已經不行了。”
凌雪斯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史揚，最終還是伸手，握住了老人的手。
在那一瞬間，老人眼睛裏的眼淚，瞬間洶湧而出。
“斯斯……你原本不叫這個名字。”
“二十年了，我已經習慣了，以前的那些，我都不記得了。”
凌雪斯的輕描淡寫，讓老人眼睛裏浮現出了幾分失望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