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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爾伯特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四周的空氣尷尬的凝聚。杜爾伯特冷冷的笑道:“真是公主面前的紅人兒,我一定給公主大婚送一份大禮。”
息奴不知道杜爾伯特的言下之意,只想儘快脫離他的糾纏。可杜爾伯特似乎並不打算放走她,息奴焦急萬分卻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軍師好雅興。”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黑暗的影子裏走了出來,洗盡旅途的勞累,巴圖爾坦似乎比以前顯得更加像這個年歲的人,此刻他的臉上沒有即將榮升額駙寶座的雀躍,卻有一種要殺人滅口前的冷漠。
杜爾伯特雖然是文臣,可畢竟是草原上的血液,情不自禁的握緊了腰間的佩刀。杜爾伯特這明顯的動作被巴圖爾坦嗤之以鼻,上前一步靠近他,邪氣的問:“軍師以爲,我要殺你?”
巴圖爾坦這樣的狂妄,叫杜爾伯特和息奴都緊張起來。杜爾伯特不明白,明明自己大了他不止一個乃顏,可偏偏每次與他相處,就有一種萬蟻鑽心的難受之感。當着息奴的面,杜爾伯特並不想顯得自己太膿包,硬着頭皮回道:“額駙玩笑。不知道額駙突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裏,是什麼意思?”
巴圖爾坦沒有回答杜爾伯特的話,對着息奴說道:“回公主那去吧。”
息奴心內感激,給巴圖爾坦磕了一個頭,轉身快步離開。杜爾伯特見息奴已經離開,自己也打算離去,正要走,卻被巴圖爾坦伸手攔下:“怎麼,軍師走的這樣的着急?”
杜爾伯特此刻見息奴已經不在場,又沒有第二個人,想起巴圖爾坦在滿楚古德的殘暴行徑,不禁爲自己當下的情形着急。如果說三日前他們尚且還是平起平坐的臣子,可今日他與巴圖爾坦卻已經是尊卑分明君臣之別。杜爾伯特一咬牙,是禍躲不過,便開口問道:“不知額駙有何指教?”
巴圖爾坦似笑非笑,將嘴巴湊到杜爾伯特耳邊,輕聲說:“怎麼就忘記了,我回來時,要見一見你背後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