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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還沒有好嗎?”
有棲川鬱時還沒說話,加州清光畫完最後一筆,不爽地彈了一下亂藤四郎的額頭:“染指甲的又不是你, 你嚎什麼?主君大人都沒有催。”
“痛!”亂藤四郎捂着額頭瞪加州清光。
有棲川鬱時維持着一個姿勢很久,好不容易等到指甲染完才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
身爲一個男孩子,他從沒給自己化過妝,扎頭髮也只會麻花辮和馬尾, 更不要說染指甲這種事了。所以化妝和染指甲就由女子力奇高的亂藤四郎和加州清光代勞了。
至於綰髮髻——那是夜鬥給他綰的頭髮。
這位神明在多年的流浪經歷中,似乎學盡了世間所有的技藝, 區區綰髮根本難不倒他。
隨着有棲川鬱時舒展身體的動作,編入黑髮中的金色髮帶在陽光下折射顯出了璀璨的金色光芒——那是我妻善逸送的, 他一直有好好地帶在身上。
“這身衣服也太重了一點吧。”有棲川鬱時忍不住抱怨,“當花魁都要這麼累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