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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小像一直被夜鬥貼身帶着,甚至放在了心口的位置。
他心裏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像是被荊棘囚困的玫瑰,花瓣快要因爲缺失水分而乾枯凋落。
夜鬥不是膽小鬼,但是他和有棲川鬱時之間仍有溝壑。這道溝壑與情感無關,夜鬥在和有棲川鬱時的接觸中就已經發現了,並且有棲川鬱時自己原本也沒對夜鬥隱瞞過——他原本並不是生存在大正時代的人。
只是有棲川鬱時沒有說清楚的意思,夜鬥也不會去追根究底。
他們結下的緣是錯亂的時間,生命也是無法逾越的坎。說到底有棲川鬱時是亞人,仍然是有限定壽命的種族。夜鬥是能生存永久的神明——可前提是有人記得他。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都沒有擺脫父親大人的原因。
只要父親大人仍然需要他這個爲殺戮而生的禍津神,那麼父親大人就會一直一直記得他,他就不會消亡。從這樣不穩定的方面來看,說不定他甚至不會比有棲川鬱時活的時間長。
這樣矛盾的情況,夜鬥怎麼可能去許諾完全不確定的誓言?
夜鬥甚至不知道,有棲川鬱時會不會在某一天將他徹底遺忘。也許遺忘不是有棲川鬱時的本意,但是父親大人做出這樣的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那樣就算被遺忘,至少夜鬥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