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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文楠楠緩緩地揚起了笑容，面上透露出一種類似幸福的感覺：“你不知道，我當時看她跑到我的休息室，額頭上還隱隱有着汗漬的時候，我有多開心，那個時候……我的心裏其實是有些彷徨的，但是看着他，我忽然間就有了勇氣。”
“我也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怎麼了，拉着他上臺，宣稱他是我的男朋友。”文楠楠抬起了手，眼神裏有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緒和內容：“我現在才覺得後怕，倘若他那個時候拒絕我了，我該怎麼辦？”
顧青蘿認真的聽着文楠楠的話語，心思一動，看着她笑容明媚的樣子，忍不住跟着勾起了脣角：“這麼說你們的關係定下來了？那真是太好了。”
文楠楠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看着顧青蘿欲言又止。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我聯繫不上他了。”文楠楠摳弄着手指，語氣裏充滿了惆悵：“自從召開了記者會，我再也聯繫不上他，打他電話永遠是處於無法接聽的狀態，我也想過去他的公司直接找他的，但是我又害怕，思來想去……我只能來找你。”
顧青蘿看着文楠楠，想來她應該是真的很喜歡姜司毅，因爲此刻，她的樣子像極了侷促不安的小女孩，更是和五年前，她盼着連君城的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
“好，我幫你聯繫他。”顧青蘿拿出電話，撥打了姜司毅的。
“青蘿。”趕在電話接通之前，文楠楠抓住了她的手：“你幫我和他談，我想先知道他的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