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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嬸去準備東西的功夫,紀纖雲麻利的用軟布沾了清水把傷者身上黏糊的污血擦了擦,待到送來的淡鹽水由滾燙轉爲微熱,又用鹽水細細清洗了傷口。
前後折騰了足有三刻鐘,炕上的人就像個木偶紋絲不動,若不是還有那口微弱的氣息在,真的跟死人無異。
僅有的半瓶金瘡藥用在心口最重的傷處包紮好,又捱了一陣子,李二狗幾個終於趕了回來。
藥物是充足了,這邊上藥包紮,福嫂她們去熬喝的藥,所有傷口都處理停當,累的紀纖雲滿頭細汗,再一看炕上的傑作,她無奈苦笑。
沒有醫用紗布,只能用乾淨白布湊合,手法再專業擋不住材料山寨,那麼多傷口裹啊裹,最終就出現了一具木乃伊,就剩一張臉露在外頭。
忙裏偷閒端詳兩眼,嗯,倒是一副好相貌,即便眼睛緊閉氣色極差,也蓋不住五官的英氣俊朗。
古代醫藥條件有限,包紮了傷口也就沒有用武之地,只能等着藥熬好了喂下去,屋裏沒有消毒措施,避免感染,她就把人都清了出去。
瓷公雞張季硬生生把她往忠義堂拉,“大當家,我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大傢伙說了,大家都很揪心,聚在廳裏飯也沒人張羅,就等着您這個主心骨呢。”
左右看着傷者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紀纖雲就跟着到了山洞大廳,入目的,是一張張憂心忡忡的臉。
作爲公認的主心骨,即便有些隱隱擔憂,面上她還是一派輕鬆和煦,漂亮的杏眼打趣的掃過衆人,調侃,“一個個的怎麼不開飯,是不是瓷公雞又摳門不捨得拿菜肉出來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