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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酒吧的後巷內，葉舒萌被的秦蘇緊緊地擁在懷中。他渾身散發着濃濃的酒味，嗓音沙啞，就像個脆弱的孩子，令她心疼。
可她很清楚他那個問題的答案，不會，她不會喜歡他。
如果沒有池南川，她想自己這輩子都會只愛唐慕言一個人。
她對秦蘇沒有感覺，連一秒的心動都沒有。
“你說啊，沒有嗎？”他顫抖着問，就像個執拗的孩子。
“對不起。”
“呵呵……你連騙都不屑騙我嗎？”秦蘇笑得很苦澀，聲音更加蒼涼了。“說個謊，騙騙我也好。”聲音帶着一絲哀求。
“因爲我把你當朋友，所以我不想用謊言去欺騙你。”
拖泥帶水只會將對方傷的更深，如果真的心疼他，她就應該絕情，徹底斷了他的希望。
“你真殘忍。”他的聲音已經哽咽了。但奇怪的是，心被狠狠劃了一刀後反而沒那麼痛了，有種徹底解脫的感覺。“告訴我，你現在幸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