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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冷成個冰塊也沒問題!
長念愕然,眨巴眨巴眼,吞吞吐吐地問:“您……您這是……在鬧脾氣嗎?”
這話說得很含蓄,再直接點的話,她很想問輔國公是不是腦子被御書房的門給夾了,怎麼突然跟個小孩子似的,非要跟北堂繆比個高下?
不過想想也是,北堂繆還在京的時候,經常被人拿來和輔國公放在一起比較,還有好事的文人作賦,說他倆一個是邊關雪風颳出來的鋒利寶劍,一個是富貴人間養出來的絕世好玉。
因爲爭論劍好還是玉好,當時京中女子還分成了兩派,一派“保劍”,一派“護玉”,鬧得沸沸揚揚,不可開交,就算身在深宮,趙長念也是時常耳聞。
想來輔國公這樣的人,定是嘴上說不在意那些個高低爭端,心裏卻十分介意吧,她許是戳着人痛處了?
人家剛幫了她的忙,她還這樣對人家,怎麼想也不厚道。長念軟下身子來,把喫了一半的脆餅轉了個方向,將沒咬過的那一面送到他嘴邊,一臉討好地道:“其實各花入各眼呀,在我眼裏,國公就是天下無雙,頂好頂好的人!”
葉將白是聽慣了奉承話的,但不知道爲什麼,聽面前這人這樣說,再斜眼瞧着她那黑亮黑亮的眼睛,他突然覺得臉上有點燥。
“咦,國公您熱嗎?”見他臉上泛紅,長念很是體貼地伸出小手當扇子,殷勤地給他扇風。
“不熱。”惱羞成怒,葉將白連人帶餅一起推開,背過身去對着車壁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