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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看見那丫頭哼着小曲兒將抱回去的衣裳都掛在庭院裏的竹竿上,衣裳下頭點了不少薰衣的小爐子,只是……沒聞着葉將白常用的龍涎香味兒,倒是一股子皁角氣息。
丫鬟小心翼翼地問她:“姑娘這是做什麼?”
長念笑着答:“衣裳在櫃子裏放久了,他嫌沒皁角味兒,我給他燻上些,等會再薰香就是了。”
要她洗衣裳?乾淨的衣裳,洗和沒洗誰看得出來?充其量是聞聞皁角味兒,他喜歡聞,就聞個夠好了。趙長念撇嘴,她又不是真傻,放着給他折騰?他有張良計,她也有過橋梯,誰折騰誰還不一定呢。
最前頭的架子上掛的是一件絳紫外袍,是他說立她爲妾的那天穿的,長念瞧着,眼眸微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緊閉的庭院的門,和讓她跪下的那個蒲團。
她不打算跟人講道理,說這件事有多令人生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只有痛在自己心裏才最明白那是什麼滋味兒。
捏緊了手又鬆開,長念繼續點香。
太子廣招門客,不少人投效,其中有個叫徐遊遠的對他道:“七皇子佔據宮中,手握玉璽,他若下令廢黜殿下,殿下便會成爲謀逆之徒,以在下之見,不如先下手爲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