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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小爺慢悠悠地站起身來,插嘴道:“舅父此言差矣。我經綸表兄與表嫂自幼訂婚,青梅竹馬,乃是天造地設。若是想要退婚,直接坦言便是,何須這樣大費周折?倒是今日舅父一夫當關,執意不肯讓新娘上轎,原來是因爲這些無稽之談。”
薛釗知道自己理虧,被駁斥得啞口無言,氣哼哼地開始胡攪蠻纏:“你們孟家這高門大宅我們高攀不上,我夏家女兒不嫁了,這就帶她回去。”
孟經綸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終於揚眉吐氣:“我與安然已經拜過堂,她便是我孟家的人。回與不回,以後都是我孟家說了算。”
薛釗氣得一蹦三尺高:“我還是她舅舅。”
秦懷遠幽幽地道:“我纔是她親孃舅,這個外甥女婿我認。”
周圍又是一片鬨笑。
薛釗丟了顏面,見孟經綸壓根就不喫這一套,急得面紅耳赤:“拜了堂又如何?我夏家不認!”
他這話純粹就是無理取鬧,因此孟家並沒有人搭腔。原先殷勤勸酒的幾個人全都冷眼看着,滿臉不屑,令薛釗好生尷尬。
孟府長房裏送嫁的那位堂兄慌忙站起身來,衝着衆人歉意地笑笑,小聲勸解,被薛釗一把揮開了:”誰說也不好使,咱夏家不能任由他們欺負。“關小爺斜着眼睛看他,一臉的意味深長:“我關小爺素來渾,沒想到,這京城裏還有人比我更渾。”
“關小爺”這三個字,或許在座的賓客並不知道,薛釗混跡於市井之間,那是如雷貫耳。俗話說“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薛釗不怕孟家,甚至不怕官,唯獨“關小爺”三個字可是令他心底生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