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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空阿花一聽到弟弟被狗咬傷的消息,瘋了一樣地從家裏往醫院跑,一把鼻涕一把淚是奪眶而出,“世界啊?你爲什麼是這樣無情?我們姐弟三人還有老媽媽是相依爲命,幾十年寒風露宿,幾十年狂雨冰沙,好不容易看見了一點點的光明,好不容易望見一絲絲的美夢,瞬時間被你砸的一絲不剩。世界啊?你爲什麼是這樣無情?我們按本守份,不偷一毛,不搶黎民,幾十年寒風露宿,幾十年狂雨冰沙,好不容易看見一點點的光明,好不容易望見一絲絲的美夢,瞬時間被你砸的一絲不剩。世界啊?世界啊?爹爹爲了命根,怒送生命。世界啊?世界啊?姐姐爲了我們,斷送了好好的大學青春。世界啊?世界啊?媽媽改嫁,孤苦伶仃。世界啊,世界啊!弟弟的命運又是什麼的感嘆無風。我,我,夢想變空,我舉起拳頭,舉起身心,舉起我全部的靈魂,砸你個粉身碎骨,砸你個皮毛不存。世界是什麼樣?我……”
長空阿花高舉着雙手,看見樹木砸樹木,看見電杆砸電杆,沒有砸的對象了,立定,跪在地上就是雙手摳土,刨土,挖土,雙手的指節不見一片了,她還在使勁地挖、刨、摳,鮮血、淚花、黃土滾滿了一身,不細看根本分不清那裏是淚?那裏是血?那裏是黃土?感到眼前的世界是……,天旋地轉,眼見空輪,越想越……,一頭栽倒在路邊。
霹靂阿妞把下嘴脣使勁地往口裏卷,大概就要捲到喉嚨,牙齒咬住嘴脣的邊,用力、用力,眼淚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打轉,就是沒有掉下來。仰頭望望醫院急診室過道里的天空,什麼都不是,彷彿是一道黑色的暮景。只有鼻子里長長的出氣使人感覺到世界還有天空。
“怎麼樣?錢夠嗎?”二虎氣喘吁吁地趕到,問。只從霹靂阿妞的那句把自己看做你的妹妹話以後,二虎的說話利索了許多,不在唯唯諾諾。
“能怎麼樣呢?天就像是空的。看看,一個不行,進來兩個,真是禍不單行。錢你拿回去,不是想蓋房子,娶媳婦嗎?你要是打了光棍,我的罪業本本上又填一道明晃晃的年輪。”霹靂阿妞似乎是搖搖頭說話。
“錢,留着,一定留着。我就是打了光棍也心甘情願。”二虎有點激情地說,眼睛偷偷地再一次看看霹靂阿妞的美容。一看到她心就不是心,好像是一條大河的萬馬奔騰。
“姐姐,姐姐,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急診室裏突然傳來長空阿花的悲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