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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人不如求自己,只有文字水平的不斷提高才是硬道理。白天與錢交朋友,晚上與字打交道,沒有辦法的辦法,總的喫喝拉撒,養活老婆孩子,還有八十七歲的老母親。成功也好,失敗也罷,都是浪花的微笑。堅持到底,寫出精彩的人生感嘆調。
武林事情放一放,母夜叉想起地獄情。蝴蝶阿花本不想出頭露面,好好地待在地獄裏,生就出去,死就閉眼,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多長時間了,還是一無所獲。就說前些時候,自己獨自一人,偵查十八層地獄的具體情況,什麼都不怕,彷彿是人生的再生。聽了金鎖的故事以後,不是故事,是人生的催長素。眼睛瞎了,心不瞎就是螢火蟲的關輝,總有出頭的時候。可是現在呢?一個接一個的困難,就像河流的曲折,沒有個筆直。姐姐想的也對,八年抗戰還有個《論持久戰》呢?難道……?我們的出路也是遙遙無期的長久戰?那時,自己就什麼都沒有了,不是一個老太婆,就是一個姑子女,誰敢娶自己呢?享受不到陽光,月亮的關輝也品嚐品嚐。做夢吧!只有夢是自己最好的歸宿,就是做不出姐姐那樣驚天動地的美夢。聽着大家焦急如虹的言語,聽着大家失敗的一個個舉動,她的心裏是高興、焦躁、還是悶悶不樂,太複雜了,什麼感情難以說清。只是說出一句慢騰騰的話,是無意的言語,還是激情的表白,不清楚;自然話以出口,怎有收回的餘地?
蝴蝶阿花捋捋自己頭上的頭髮,是用腳尖捋的。她想:“眼睛變瞎是一會兒的事情,萬一手也不能動了,不得用腳?未雨綢繆嘛!所以她就時時坐在地上,不停地彎動腳趾頭。現在正好派上偉大的用場。”只見她的腳彎曲180度,遊刃有餘,兩個腳趾頭捏起梳子,緩緩地在自己的頭上運動。頭分作五個部分,以眼前的地方爲X軸的正前方,是正數。以腦門心爲原點,垂直與X軸的一條直線就是Y軸。第一象限是右邊、右眼上面的部分;第二象限是左眼上面的部分;第三象限是左眼上面後腦的部分;第四象限是右眼上面腦後的部分。第一象限的聲音綿而爽,說明乾淨、發順。第二象限的聲音涉而胡,說明頭髮髒了,得洗洗。用冷水洗還是熱水洗?冷水吧!痛痛快快,道一缸的冷水,第二象限的頭髮,腳趾頭按第二象限的頭髮到一米深的水底,唰地提起來,像鬼了,披頭散髮;不是,是人生的灑脫,……。梳子嘎然停止在脖頸,頭髮一定梳好了。把蝴蝶結輕輕地別在頭後的辮子上面,不這樣做了!要別在腦門心的地方,就是X軸、Y軸的原點。學了的許多數學知識,用不在正兒八經的地方,就用在頭髮上面,也算沒有白白活一回。
霹靂阿妞看見妹妹的舉動,心裏就來火,恨不得過去給上一個嘴巴,怎麼回事?磨磨蹭蹭的,就像一個老太太的走路,歪歪捏捏的。再看妹妹是用腳趾頭梳頭,心裏一陣陣的興奮,“妹妹一定在練習自己的感覺。”一時沒有發火。
張媽看見女兒的特殊舉動,心裏是忐忑不安的疑問:“怎麼了?難道有什麼想不開的事情?以前一有想不開的事情,就是如此的盲動。有一回,急的抓耳撓腮,嘶啞咧嘴,出門就把一把柴火裏的柴往頭上磕,一下不行,兩三下。你們可趁知道,柴火裏的柴還冒着藍煙,柴頭還有點點的火星。頭上是一片一片的黑色,是黑色的圓圈?不是,是燒焦的皮膚在冒煙。頭上左耳朵的上面至今還有一片疤,就是那個時候自己弄得,好歹沒有傷者五官。一問,是一道數學題難住了,思考了兩天又一個小時。”她想到這裏,趕緊搖動輪椅,走到雄鷹阿妞的面前。
雄鷹阿妞一聽此話,急的腿不靠地,心不在嗡,拐點腳跑到蝴蝶阿花的面前,剛纔受了一點輕傷。跑的時候,她就在想,好像想到了什麼,心裏明白了許多。這一段時間裏,妹妹老是……,對!一定是這個問題。“蝴蝶阿花,我的好妹妹。姐姐一直有一句話沒有告訴你。是祕密。”雄鷹阿妞先賣個口氣說,她想探探妹妹的底細。
“是不是夢裏的事情?又有好的新聞了嗎?”蝴蝶阿花焦急地問,臉處處躍動。
雄鷹阿妞從妹妹的話裏,已經知道了事情的1256,慢慢地緩口氣說:“美妙的夢啊!妹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