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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歸根?你是白日做夢。我就是死了也不回到農村去,做鄉巴鬼,土包子鬼。住在荒郊野嶺,聽惡鬼哀鳴,是鄉巴佬的偉大傳統;哪像城市裏,呆在一個公墓裏,說說笑笑,聲語晨晨,說的是高樓大廈,談的是乾淨衛生。”二小哇惡狠狠地說道。
大哥揉揉嘴巴,疼絲絲的,沒有言語,但心裏好不是滋味,酸溜溜的,忽然,心裏開花,樂上眉梢,躊到二小哇的面前,甜言蜜語地說道:“農村是養活城市的搖籃。”
“屁話,農村!在城市人的眼睛裏是下三流的地方。”二小哇瞪鼻子說道,一手撕住大哥的嘴巴。
大哥嘶啞咧嘴,不敢再說什麼,只好以媳婦的名義,一個電報回答:不買房子。
這就是前些天的事情,怎麼又提起房子的事情呢?大哥還特意從省城跑回來?
事情還得從大哥的媳婦--二小哇說起。
二小哇嫁給大哥以後,一生一個四方東西(大哥的語言),連續就是三個同樣的顏色。大哥不樂意了,二小哇也是悶悶不樂。二人左思右想地找其中的原因。
二小哇說丈夫的種子沒有方向,老師往“倒黴”的地方愣長。大哥說媳婦的土地就是鹽鹼地,只生含蟲不長小麥。(含蟲,土話,一種在鹽鹼地裏生長的草本植物)二小哇會破口大罵:“怨你們家前世沒有積德,把你生在農村的原因,如果你是地地道道的城裏人,我的土地能變作鹽鹼地嗎?包中是肥沃的黑土,能長小麥,還能長月亮呢!”
一天,一個自稱會算命打卦的先生走進大哥的家門。
”你們家有問題。”出口就是如此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