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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事情擱一擱,母夜叉想起人間情:
霹靂阿妞是有了異樣的主意,心裏樂嘻嘻的,就像喝了馬尿一樣的甜蜜,舒服,因爲馬尿不是馬尿的鳥,而是像小馬駒一樣的奶羊擠出的羊奶。她就是這麼甜蜜、想象的。再看看張欣欣,睡得死人一般舒服,因爲死人是不舒服的,不是有鬧鬼的事情經常傳說嗎!在農村。這話是張欣欣自己說的,把自己比喻成死人,這幾天再不用擔心外面的風風雨雨,外面的“寒風料峭”,不是“死人”是活人嗎?對於張欣欣,太舒服了就感覺自己是死人。
霹靂阿妞在望窗外的風景的時候,還不時地看看張欣欣。外面大概是秋風習習了,因爲時間的點數快到中秋的“藐視自己了”。時間也真是飛快,轉眼兩個多月的日子就嘁哩喀喳的消失了,好像沒有感覺,又感覺多多:
秋風送爽,大雁備南飛;秋風送涼,喜鵲興起追;秋風送霧,陽光掃帚歸。
果實累累,紅黃爭脆;果實渺渺,憋肥爭魅;果實豔豔,心心難醉。
大哥大嫂,一日變味;長空阿花,竟想嫁誰?欣欣海混,醫院畫眉;二虎琪琪,一聲的草芥生長在脊椎。
“粗”與“細”,酒與水,臥山峯之巔,想熊掌苦味;
“妖”與“鬼”,平與堆,處山峯之底,想熊掌啥味。
難以說,又說誰?嫋嫋、婀娜,不見棺材不流淚。
看自己,瞎想些什麼?霹靂阿妞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再看看張欣欣,摸摸張欣欣的手,感覺是銅味嗖嗖,又想起銅真,是真的死了嗎?這幾天的事情太多太多,難以釐清點頭緒,等消停的時候,一定到銅真的墳墓上大哭一通,算是情感的了結,算是回憶的終點,但那可能嗎?難以忘卻,難以忘卻!一幅畫面,一段言語,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