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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空阿花的打扮在學校裏的時候就是別具一格,頭上不是大如鍋蓋的蝴蝶結,就是小如蝌蚪的蝴蝶結,總是忽大忽小的來回變化,中不溜秋的、也就是普普通通的東西一概不要。單憑這一點就在學校裏首屈一指,同學們戲稱“蓋蝌蚪”。
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大紅的半截風衣,脖子上系一索絲綢模樣的桃色圍巾,頭髮上一朵皮球大小的蝴蝶結;嘴摸口紅,眼卷眼癮;遠看雍容富貴,近看“山珍海味”,不是桃花盛開,宛如三月鮮嫩的春風細雨。誰見了都是不住地轉頭、掉頭、彎腰、抬眉細看,恨不得一眼看個“水滴石穿”,千年難忘。
“我姐姐經常來看你嗎?”長空阿花低聲問道,這是她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監獄一日住,勝似萬年秋。誰敢來看我呢?原來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現在是名落孫山過街鼠,人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喫我的肉,喝我的血。包括你姐姐。”張欣欣長吁短嘆地說道。
“你是在耍我吧!我姐姐的性格我還不瞭解?認定的事情老牛拉不回。”長空阿花很有見識地說道。
“哈哈哈!真是眼光如刀尖,一刃睹千年,看不錯人啊!霹靂阿妞,你的姐姐是好樣的滾蛋,每次來看望我的時候是‘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帶好多好多的東西,喫的用的花的,樣樣盡有,考慮的是絲絲入微,點滴不漏。我說你趕快滾蛋吧!愛我幹什麼?我被判三年的有期徒刑,出去就是人渣狗糞,有什麼值得你那樣全心全意地去愛呢?她涓滴不遺地說:鮮花插在狗糞上,養料充分,更會茁壯成長。臨走的時候是‘兩眼淚汪汪,思念如冷月’。這是她寫給我的一首情詩裏的詩句。感動的我是十天睡不着覺,第十一天的時候,冷月一般的臉色會平飄飄如微風漣漪的再次來到這裏,與我談情說愛,互訴衷腸。我們是風與沙的默契,是水與河的點頭,金水玉河彎彎處,激情澎湃浪花深,天地絕配。”張欣欣一往情深地說道,眼睛裏噙滿迷人的色彩,就像一道朝霞的永恆。
“好!好!好!郎才女貌,金磚玉瓦,如果我有這樣的絕妙故事就心滿意足了。可是姐姐有一件最難以啓齒的事情,她告訴過你沒有?”長空阿花拍着手,喜笑顏開,手舞足蹈地說道。心想:“如果自己把這件事情說出,張欣欣一定是大跌眼鏡。”
“什麼的事情?”張欣欣心中一愣,突然感覺一塊大石頭砸在腳面似地問道。
“……”長空阿花神祕兮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