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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阿妞仔仔細細地偷聽弟弟與姑娘的私事,一舉一動都是她關心的對象,深怕自己的弟弟沒有了做男人的“基本權利”,雖說好多的願望、遠景都化作了泡影,但男人的“基本權利”在,自己的希望、夢想就在、就有,就欣欣向榮,虎虎生風。
姑娘的名字很好聽,叫桂紅,年齡確實只比決鬥阿靈小兩歲,看似綿綿小羊的脾氣,說話文文雅雅的聲音,在男女的事情上卻是一把的好手,另霹靂阿妞是“刮目相看”,大喫一驚。一個處女怎麼會如此的諳熟男女之道呢?一點一滴都是仔細、細緻的“矚目驚心”,莫非是……?霹靂阿妞不敢再往下想象了,管他什麼的?能與自己的弟弟好好地過日子,明年的時候生個胖小子,一切的願望不就是雨後的彩虹,光彩奪目了嗎?想到這裏,霹靂阿妞躡手躡腳地從窗沿的地下悄悄地溜到二虎的房間裏,每天都是如此的生活,在自己睡覺之前,查看每一個人員的情況,先是二虎,後是李瑞卿。
李瑞卿的生活起居是張欣欣特意安排自己做的一件差事,就在張欣欣被判刑的前幾天,自己去探監,張欣欣口頭交付的。
張欣欣說道:“自己的這個乾妹妹,生性孤僻,又有點瘋瘋癲癲的毛病,如果出個事事務務,如何對的起她的媽媽呢?李瑞卿的媽媽在彌留之際,眼晗滾燙的淚花交代過自己,說李瑞卿以後的一切命運全部交給你張欣欣了,希望你有口吃的,給她一點喝的就行,千萬別把她給餓死,如果有合適的人家,你做主,就嫁出去吧!要不也會拖累你一輩子的。張欣欣我是親口答應過的,在我被判刑以後,誰來照顧我可憐的乾妹妹呢?這個任務只好交代給你,我未來的媳婦,霹靂阿妞同志加親愛的了。”
霹靂阿妞是滿口滿話答應的這個差事,沒有反悔的餘地。她自己也從來不爲自己的這個決定而後悔,感覺就是一件小小的插曲,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
二虎的事情呢?回到村裏,長時間地睡在一個冰窖一樣的屋子裏。喫飯的時候,三虎從門縫裏擠進來,把碗靠在二虎的嘴邊,管他嚥下咽不下,一股腦兒地往嘴脣裏灌。身上、嘴上、臉上滿是飯黏黏,幾天的時間,二虎的身體是瘦如干棗,憋如無氣的籃球,體重從原來的一百四十多斤,減少到九十多斤。一天三頓這樣的飯能夠喫的上,也是好樣的,有時就缺斤短兩或者有上頓而無下頓了。
人們是議論紛紛,說:“好歹是一個大活人,怎麼能如此的對待呢?”
三虎就不高興地說道:“爲誰家的事情弄的呢?死了多好!清清靜靜的,誰知道死了以後又活了?留下一個活口,害的我連個好樣的媳婦都娶不到,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累贅。如果真有感情,就接到她們的家裏,伺候到死。”
霹靂阿妞聽到這些人們的風言風語,無比氣憤,想:“二虎是爲自己家的事情致殘的,敢作敢當,就把她接到自己的家裏吧!大不了自己不嫁,養活、伺候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