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胡蘿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用媽媽教給我的“尚方寶劍”一看妹妹,果然是如魚出水,美如芙蓉。
第二天夜裏,我抱住妹妹柔軟如面紗的身體,完成了由妹妹到媳婦的偉大轉變。
就這一下子,妹妹竟然懷孕了,是喜事吧?我日夜都想做爸爸,可是臨產的時候,妹妹難產。我們緊急去往醫院。醫生問我:保孩子還是保大人。我真是傻逼,不知道醫生話語的意思,脫口而出就是全保。
一會兒以後,醫生又說:難以全保,快做決定。
媽媽緊急插口:保大人。
長空阿花被趙建孔的故事深深地打動了,有時隨他的流淚而流淚,隨他的波動而激情,特別是對那首詩歌的慾念,簡直不可想象,寫的太精彩了,想:“只有受過極大的打擊的人才會寫出如此鬥志昂揚的詩句。是啊!不以物喜,不以自悲,是范仲淹的悟道境界;看見流浪,一元錢的安慰,他們會說話,就是人/看見高昂,不肖一顧,他們不會說話,也是人/踩在山路,不疼不癢,就是平川/踏在平川,不舒不服,就是山路/面對大海,心平如水/面對激流,春潮澎湃,這樣的詩句何曾不是趙建孔的悟道境界呢?那他怎麼會砸花牛狗三的歌舞廳呢?有意思,一定有意思。”
她坐在一邊,邊不停地給趙建孔沏茶,邊耐心地聽他“亂七八糟的”故事:
人家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我是“忽如一夜春風來,一樹一樹驢花開。”結果呢?是兩具冰冷如鐵的皮膚擺在我的面前,一具柔嫩如雪,一具寒風如縷。哭吧!哭的天旋地轉,哭的山搖水斜,無人理睬我的淚水,好像我的淚水就是輕飄飄的雲,沒有重量,即使有重量又有何爲呢?
媽媽老了,也是哭如麪人。你說,一個麪人,能有好的結果嗎?是天天的哭,看見妹妹的相片就是類水汪汪,不能自撥。我乾脆的很,把妹妹的相片燒了個乾乾淨淨,不過也留了那麼的幾張,懷揣於自己的心口,念念不忘,怎麼能忘記呢?除非我死在灰塵的馬路,死在別人的笑聲中。
沒有幾天的時間,媽媽是含着無數的悲涼,無數的悔恨,蹬了一下腿,就一下,我看的清清楚楚,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