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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傘的跨帶太特納的神奇了,竟然是鬆緊的;降落傘也是太特納的太大了,大的可怕,竟然把一片飄飄的雲給包了進去,就像一個大大的鍋蓋。飛機往下落,帶越拉越長,在飛機落地的瞬間,帶到了鬆緊的極像,一個彈力的恢復,把飛機高高的拽了起來。
好看了,飛機搖搖晃晃,就像蹦牀上面人的舞蹈;搖搖晃晃也到罷了,幾根帶纏繞在一起,就像一條扭曲的繩子似的,飛機在空中旋轉起來,向左720°,向右720°;好險了,碰到一隻飛雕,“嘭”的一聲木頭一樣的舌根音,飛雕死了嗎?沒有,正好把飛機前面的玻璃砸一個大洞。“她雕雕的,誰在與我開國際玩笑?飛的好好地,迎頭就是一個‘二不愣’,喫你的酒,喝你的肉了?”飛雕氣的是翅膀屁屁的,好像很疼,抬眼一瞧,一個穿三角褲的男人立在前面,“噢噢哦,原來是一頭大蝨子在與我過不去,去你雕雕的。”飛雕的眼睛裏看見張欣欣的模樣,就是一頭一絲不掛的大蝨子,二爪齊心,頭部給力,就把張欣欣給抓了起來,飛到空中。
張欣欣真是做夢都難以想到的橫禍,眼看福香就等在飛機的停機坪上面,兩眼如勾,神思是淚,好像在向自己招手,還揮舞一條潔白如玉的小手帕,不停地喊叫:“乾兒子,回來吧!親親的寶貝。”還唸叨關於手帕的詩句:《夢裏的白手帕》你是手帕眼角角的風兒我是手帕肚肚裏的淚兒風飄飄灑灑淚瘋瘋呱呱一個向上就像魔鬼的飛舞一個向下就像巫婆的雕花越來越遠一條雨線玉牽海角天涯風用魔爪撫摸淚的寂寞就像一個聽不完的“冬不拉”
淚用巫花敲打風的棱角就像一個媽媽給的小甜瓜鳥雀歡哥聲音如麻想你,到小甜瓜裏睡覺就像是夢裏的白手帕多麼的可惜,眼看到手的肥肉雲裏瀟瀟灑灑了,自己又被飛雕抓在神奇的雕爪。張欣欣這回可有點害怕了,眼下好像是萬丈深淵,頭暈目眩,身體的每一個神經就像是一條條繃緊的玄線,心臟已經貼在脊樑,好像就要飛出脊樑了,好像……,沒有好像了,自己被飛雕一下拋下,九頭污水,只有死路一條了。
飛雕本來想把這個大蝨子抓回去,美美地飽餐一頓,幾天來沒有好的“晚餐”了,喫的都是些小鳥小蟲,可仔細一想,蝨子的肉一定不好喫,蝨子是寄生蟲,寄生蟲的肉能好喫嗎?好喫能做寄生蟲嗎?寄生蟲,寄生蟲,就是寄到外面當個小蟲蟲的意思,等他變成小蟲蟲的時候再揮灑青春吧!想到這裏就放開了雕爪。
張欣欣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就像流星一般的落到地面。
福香正在絕望的時候,看見一個飛人向自己衝來,這這時的眼睛,如同火眼金睛,一眼就認出是張欣欣,“啊!多麼偉大而神奇透頂的舉動。居然用這種空中飛躍的壯舉來投入自己溫暖如春的懷抱。”舉起了雙手迎接張欣欣的凱旋。“張欣欣用的是空中飛躍,我怎能以普通的方式來迎接一個偉大時刻的來臨呢?對,就這麼辦!”
福香也改變了動作,一屁股倒在地面,張開雙腳,就像彈弓的模樣,搖着腳趾頭,對準張欣欣下落的方向,好像在說:“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你的屁股頭,歡迎你的腦袋兒遊,油光可鑑,一片真心心,哦哦哦!”
張欣欣是絕望深處有奇想,“去她媽的,管他羞恥幹什麼?”一把把身上的唯一一件寶貝--三角褲衩拋到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