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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暉穎撓撓頭說。
“你什麼?把個男人圈在你的小圈子裏,能行嗎?他是全醫院的銅真,不是你丫頭的獨有的銅真,他肩上的重任比你想象的要多、要重。我看重的是他的人品與能力,不是你的廚房秀,”老院子盯着暉穎、脖子直直地說。
……
十多天以後,暉穎順利地出了醫院。銅真與女大夫、女護士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暉穎都不能忍受,每當閒暇的時候她還是檢查銅真的來來往往的書信,雖然已經檢查了好多遍,但她任然不放心,老想再查出點什麼有味的東西,老以爲銅真的心裏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這天她又發現了一個石破天空的祕密,看到這個祕密的時候,她的腿在顫抖,心在搖擺,身體軟軟的就躺在地上。
暉穎“高興”的手指抖抖地動,腳尖嗖嗖地歪,她躺倒在地毯上面,看着銅真寫給聖潔的詩歌,口裏是絲絲言語:“哈哈!你給我寫詩的時候,就說時間水水的忙,功夫愣愣的少。我得央求,你纔有詩感。給這個女人寫詩的時候,你就有溜溜的時間嗎?把詩歌還藏在西裝裏,一角一首,一袖一首,領子裏還溜溜的跑進去一首,縫得仔仔細細,密密的秀溜,針線還挺不來來花似的,這一回我看你又有什麼話可說。這幾天我就看見你肺不在心窩,言不在酒窩,黑夜說夢話還說一個村窩--小王村,對,我得祕密跟蹤,抓住把柄再說,這些破詩能說明什麼呢?到時候他一狡辯,滾出兩點淚花,我又是白辛苦一回,”暉穎想到這裏,霍地起身,洗手做飯,表情榮榮。
銅真沒有察覺出暉穎內心的變化,就說禮拜日要出一趟遠門,不能陪她們母子去逛公園,讓暉穎帶着兒子去。
說的無心,聽得有意,禮拜日的早晨,銅真的小車剛剛啓動,暉穎的腳印就停在一棵大柳樹後面。暉穎叫了一輛黃面的,急急地說:“前面的516,跟上他,看他在耍什麼花招。”
慧穎的算計再好,也有被丟棄的時候,黃面的怎能是小車的對手?銅真無意間的甩手,小車就把黃面的給摔掉了,但銅真在另一個地方下了車,打發李司機直奔聖潔的家裏。慧穎用心的搜索,沒有多長的時間又尾隨在李司機的後面。
李司機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前腳剛踏進聖潔家的門檻,暉穎的後腳已經溜到門的一邊,像一個特務似的,暉穎心裏還偷偷地直鼓搗:“揹着我,偷雞抹鼠,嘿嘿嘿!看我不把你的黃鼠狼爪子摳斷。”李司機與聖潔的對話,暉穎是聽了個蘋果削皮--明明白白,她每聽見一個圪針的字眼就咬一下嘴脣,腮幫子鼓得圓圓狠狠,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把推開門就撲了進去。想:“打發一個司機過來,是探路的吧?”
李司機把暉穎駕到聖潔家的大門外,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暉穎安頓在小車後面的座位上,好言相慰。看暉穎吧,一把鼻涕似掛麪,兩眼熱淚像鳥鳴,鼻涕出溜出溜的飄落到暉穎的膝蓋上面,她都懶得去動動纖纖手,任由鼻涕在自己的面前“唱歌跳舞”,大概是手指頭有點癢癢了,一個急回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使勁一聲--氣--,手上抓的滿把的鼻涕,有的還跳出暉穎的手邊,溜到空氣中繼續搖擺細細的腰身。暉穎看都沒多看一眼,手“漂漂亮亮”地畫個圈,如蝴蝶翩翩,似嫩柳搖身,抹得小車座位上到處都是。李司機沒有多言多語,暉穎抹一道,自己擦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