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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林顏的聲音，陸薄言難得沒有譏諷，而是順着她的話應允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顏總覺得自從自己生病過後，陸薄言對她的態度，似乎有所軟化。
盯着眼前這個刀削般的側臉，林顏從短暫的詫異中回過神來，不急不慢地講解自己的方案。
“二代機器人比一代潛望鏡的觀察力要好，是顯得易見的，但昂貴的使用價格，會讓很多工業園都望而怯步，並不一定是因爲他們缺錢，而是不信任我們價格和性能是否成正比。”
林顏頓了頓，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陸薄言，繼續說道：“但現在，對於企業來說，污水四塊錢一噸，是非常昂貴的，特別是雨污混流的企業，要拿出去的錢，更是一筆巨資。所以，我們可以從這個方面入手，讓他們權衡利弊，”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不檢測管道，企業每年光上繳的污水費用，都讓人不敢小覷，這就好比看病，不定期體檢，萬一蹦出來一個癌症，那花費的錢，可就遠遠高出年檢了。
“不錯，直戳軟肋。你們還有更好的方案嗎？”
陸薄言微微頷首，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果然，不論什麼時候，她還是這麼精明能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