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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薄言到醫院的時候，糖糖光着小腳丫，坐在窗臺上看風景。
“糖糖，你怎麼不穿拖鞋？身體剛好，怎麼能光腳呢？萬一又生病了怎麼辦。”陸薄言皺着眉把糖糖從窗臺上抱到牀上，掃了一圈問道：“你媽媽呢？”
糖糖眨巴着大眼睛，乖巧地坐在牀上回答道：“她和蘇叔叔有事出去了。”
“是這樣啊。”陸薄言也沒有察覺到自己聲音有些低落。
糖糖看着他，忽然說：“爹地，糖糖想睡覺。”
陸薄言給她蓋上被子，掖好被角，卻又聽糖糖說:“爹地，你能不能給糖糖講故事啊！糖糖不聽故事睡不着。”
“好好，給糖糖講故事。”陸薄言覺得有些好笑，撿起櫃子上的童話書給糖糖念着:“從前，又一個國王……”
糖糖閉上眼睛，安靜地聽着。
等一本書講完，陸薄言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糖糖呼吸不規律，時不時眼球轉動，完全不像是睡着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