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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能允許陸薄言來看糖糖，如此頻繁。
也許這樣，對於糖糖而言纔是比較好吧？她能隨時看到爸爸，她的成長軌跡，就不會那麼孤單，那麼缺憾。
陸薄言死死地盯着林顏，薄脣緊緊的抿着。
他的眼神，有難過，有失望，有懊惱。
“顏顏，我要怎麼做，你纔會原諒我？”
他忽然有一種無力感，這段時間自己的努力，似乎都是白費的，而林顏所說的話，也讓他看不到希望。
聽到這話，林顏也回過頭來，這是她在這時候，第一次正視陸薄言的眼睛。
兩人四目，視線在空中相對，依然能夠擦出火花，可是這兩個人的心境，似乎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陸薄言，不存在什麼原諒不原諒，很多事情發生就發生了，也都過去了，我們都回不到過去，又何必非要彌補？”
她揉了一下太陽穴，神色有淺淺的倦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