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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雖然已經成年很久了，但當大哥問一些問題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做賊心虛，雖然這種事根本稱不上“做賊”，笑嘻嘻地聞了聞自己的袖子所：“一點點而已，你知道我的酒量，我們就喝了點香檳。”
沈帛拿起旁邊的柺杖，肅着臉嗯了聲轉身往電梯的方向走。
沈嘉看大哥的反應，以爲他生氣了，立即跟在後面解釋說：“好吧好吧，也喝了點紅酒，沒有喝烈性酒，大哥你是怎麼發現的，我身上應該沒有兩種酒味吧？”
沈嘉不知道，沈帛根本沒有生氣，也沒有發現他同時喝了兩種酒，他只是不喜歡沈嘉這麼晚回來。
或許也有其他原因，但他很清楚，不是因爲沈嘉喝了兩種酒的緣故。
沈帛沒說話。
沈嘉想扶着沈帛，但沈帛兩個手都拄着柺杖，他一時不知道該扶哪裏，只好緊跟在旁邊一起進入到電梯。
“哥，我幫你換衣服吧，今天讓護工早點睡。”
自從沈帛回到家後，因爲腿的關係，衣服都不是正常人那種需要套進去的，而是一片式，側邊粘貼在一起的，所以根本不需要別人給他換衣服，他自己就可以全部搞定，護工不過是做一些基礎的工作，晚上基本也沒什麼需要他做的。
出了電梯，沈帛拄着柺杖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和沈嘉說：“我沒生氣，這麼晚了，早點睡吧，下次晚上不回來，提前和家裏打個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