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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延之眉頭一擰：“你說什麼？”
“我女兒是不是還活着？”賀澤寒又問道。
“你們不是已經找到了女屍，還驗了ＤＮＡ，確定那就是小米米，爲何突發奇想，覺得她還活着？”陶延之沉着一張臉，語氣極冷的說道。
賀澤寒聽他這麼說，直接站了起來。
“我媽說的，你早就安排了人，在小米米跳下河的那一刻，就把小米米帶走了。”賀澤寒一雙黑眸緊緊地盯着他。
陶延之垂下眼，斂起眸中的真實情緒。
賀澤寒等不及，繞過會見桌，來到陶延之面前，一把揪起他的領口，把他擰了起來。
逼使他的眼睛看着自己：“告訴我，我女兒是不是還活着？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