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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清楚白陽所說並非屬實,可所有人都將這個結果當成了事實。
白陽有意頂罪,鍾離越有意定罪。
鍾離弋回到清閒殿,鍾離伯謙側躺在榻上,前額的髮絲垂下遮住了半邊臉頰。枕邊放着一條灰色的仙鶴綢帶,他闔着眼不知想些什麼。鍾離弋見到此情此景,想起了多年前伯謙被罰的場景,他失落之時總是一言不發,安靜地躺在某處發呆。
鍾離弋走到他跟前,雙腿盤坐在他的榻邊,嘟囔道:“白姑娘她下葬了,尉家人將她葬在城南山腳下,沒有虧待她。”
“嗯……”鍾離伯謙有氣無力地回答了一聲,並未抬眼看他。
“子瑜姑娘她……”鍾離弋有些於心不忍:“她至今還未醒,你說她對白姑娘到底是怎樣的感情?爲何這天底下會有主子爲了一個奴婢做到這份上,滿大街追着囚車跑,還……”鍾離弋已經說不下去了,白陽行刑那日,他其實也在現場,隱匿在人羣中。本想找鍾離伯謙,誰知他來得比自己還晚。
白陽臨死前的一席話,讓他也忍不住淚目。自古情深義重留不住,獨留涼情薄義在人間。他可是堂堂七尺男兒,竟被尉子瑜與白陽這兩個小丫頭弄哭。
“不知道,或許……就像我對子瑜那樣吧!”鍾離伯謙頓了頓:“如果死的人是子瑜,我……也會接受不了。”
尉子瑜是白陽在這世上最在乎的人,所以她願意爲了尉子瑜付出生命。鍾離伯謙比較貪心,他不僅在乎尉子瑜,還在乎自己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