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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你也太懶了，睡了這麼多天。”李子青撅着嘴嘟囔。
“都是外婆不對，外婆和你道歉。”老人說。
“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了。”李子青說。
“好，外婆答應你。”老人慈愛地說。
沒多大功夫，病房裏陸陸續續進來一羣人，大家都圍在老人跟前七嘴八舌地問着。
老人明顯精神有些短，回答了一兩句話之後就閉上了眼睛養神。
“媽，手續辦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楊又菱走了進來說。
老人總算睜開了眼睛，掙扎着坐了起來，說：“那趕緊走。”
“媽，你慢點！”楊又添忙伸手去扶她。
“你離我遠點。”老人沒好氣地說，甩開了他的手，卻因爲動作過猛，身體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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