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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秦紅鳶接連喝了好幾天苦澀難嚥的安胎藥,又強忍着心中的悲痛老老實實的養了幾日的胎,再請大夫來瞧時,胎像已然安穩了不少。
只是自從上次鬧了不愉快之後,顧明珏這幾日都未曾來別院瞧她,別說人不來,連捎個信來問她好不好都不曾有,就彷彿將她這個人給忘了一般。
秦紅鳶裹了披風站在門口看着院子裏乾枯的樹,陽光透過稀稀拉拉的樹枝灑在地上牆上,斑駁的影子被枝丫裂的稀碎,一片蕭瑟淒涼。
彩環燒了個暖手爐,用紫雲紋繡花錦緞套子裹了,遞到她手裏,小意問道:“姑娘身子纔好了沒幾日,這會兒怎能站在風口上吹,萬一再着涼,六皇子知道了可又要心疼了。”
秦紅鳶沒把她說的放心上,只是仰着頭依舊定定的看着院子裏那棵掉光了葉子只剩下禿枝子的樹,冬日裏的陽光一點都不暖,甚至直視太陽都不覺得多刺眼。
“我想我娘了。”她幽幽的吐出一句,聲音飄忽的彷彿從遠方傳來一般,“明日就是我娘頭七的日子,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她如今待在顧明珏的別院裏,不但身份見不得光,就連自己都見不得人。
先前倒還好一些,可是這次因着自己差點小產,又惹怒了顧明珏,導致她現下連出門都成了十分困難的事情。
就連王婉清的屍首,還是她花了大價錢,認同將自己兩副手鐲送了小廝們,才讓他們幫忙去將王婉清的屍骨給下葬了。